丝绸业、盐业、茶叶业、铁业、瓷业,是最大乾朝最赚钱的产业。
但盐、茶、铁都是官营,丝绸、瓷器允许民营,是唯二的选择。
西宁伯府有现成的矿,倒是可以一试。
谢玉惜内心是支持的,即便是亏损了,只要梁鹤能走出去,对梁仲骁来说,这就是收益。
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那就放手去做吧。”
谢玉惜淡笑道。
下了三局棋,两人一直未语,之后谢玉惜觉得有点累了,就继续问:“阿鹤可还有别的打算?”
梁鹤抬眸。
又要读书,又要管旧生意,还要经营新瓷厂。
婶子还打算让他干什么?
别说他废了两条腿,就是正常人再多出一副四肢,那也忙不过来吧。
他扯了扯嘴角,道:“没打算。”
“阿鹤,你今年十二岁,可以开始说亲了。”
谢玉惜落子,玉石棋子,声音清脆,连同她说话的声音也脆脆的。
幸好梁鹤没有喝茶,否则必然呛到。
他红了脸,道:“……婶子,您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就他这样,哪家的姑娘会看得上他?
梁鹤低着头,道:“我有珠儿与我作伴。”
说来他们这对龙凤胎兄妹也是可怜,竟都是个孤星的命,恰好又能作伴了。
“别想了,珠儿不与你作这种伴。”
谢玉惜微笑。
梁鹤眉头一拧:“婶子,您打算把珠儿嫁出去?”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伦纲常。
他不是不想妹妹出嫁,可……他不想妹妹嫁出去受委屈。
大不了他替家里赚着花不完的银子,养妹妹一辈子。
谢玉惜若有所思,道:“看珠儿自己。她若想嫁人,你还拦着?”
梁鹤无言,女儿家往后春心萌动,他拦得住?
不对,婶子怎的突然提这个。
梁鹤问道:“珠儿有意中人了?”他皱着眉头。
“胡说什么。”
这话可不是浑说的。
是谢玉惜发现,梁珠的脸上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