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玉惜一家子面前,又不好驳了二女儿的面子,便敷衍道:“知道了。”
谢湘怜看出谢元昌态度随意,不满道:“爹,您可不能偏心姐姐!”
谢元昌瞪了她一眼。
亲戚都在,她说话怎么这么没分寸?
小周氏也忙道:“胡说什么?你父亲待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
谢湘怜撇撇嘴角:“那最好不过。”
之后在后院待客的大厅里摆了宴席,屋里放了好几盆炭火,十分暖和。
回门席吃的还算和平。
所以谢玉惜回家之后,都没发现三个小的竟会聚集在背后议论谢家。
梁虎耿直,说话不管不顾:“婶母那个庶妹,德行真差。”
梁珠眨了眨眼,咬着唇没有讲话。
姑娘家,不能议论人的是非。
但她也确实瞧不上谢湘怜。
梁鹤轻哼一声,道:“比不上婶母一根手指头。”
三个人不约而同想到另一种可能——若当初嫁到伯府的是谢湘怜。
梁虎猛地拍额头,大惊失色:“幸好不是她!”
梁鹤梁珠也是头皮发麻。
若同这样的婶母相处,他们俩宁愿一辈子不出院门。
新年之后的几天,谢玉惜以西宁伯府主母身份,带着侄子侄女四处走动。
名声很快就在桐源里传开了。
整个西宁伯府洋溢着欢喜。
一月上旬的尾巴,昌祺郡主带着李惠风又来了一趟。
这回不为拜年,只为找谢玉惜聚一聚。
顺手还带来了京城里送来的时兴东西。
“郡主,您这是……”
桌上堆满了大小锦盒,比之前昌祺郡主给谢玉惜送的补药还要多。
这可超出了朋友相见时应该带的礼。
昌祺郡主见多了好东西,也不在乎往西宁伯府送这些,摆摆手道:“别同我客气,你知道我这个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事相求。”
谢玉惜笑了,郡主能有什么事求她?
“含茹,奉茶。”
谢玉惜吩咐道。
昌祺郡主仿佛在多年密友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