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不错。
这几天待下来,也打听到了不少伯府的消息,是时候回去转告小周氏太太了。
两人归心似箭,跟着谢玉惜坐上西宁伯府的马车,回了谢家。
今天谢元昌休沐,正好在家。
谢玉惜先去见的谢元昌,也不为别的,那两个乳嬷嬷她不想要。她也懒得同小周氏费口舌,父亲是个很会做取舍的人,让父亲出面打发就是。
她见到谢元昌的时候,两个乳嬷嬷被困在车里出不来。
两个人一到谢家门口,就想下马车,却被护院手里的粗棍子给拦住了。
“老实待着!还不到你们下来的时候!”
两根胳膊粗的棍子,左右交叉,横在车帘前,钻都钻不出来。
二人老老实实坐了回去,嘴里骂骂咧咧,护院用棍子猛地敲了敲车厢,立刻就安静了。
“父亲。”
谢玉惜给谢元昌请安。
谢元昌连忙道:“快起来,你怀着身子还拘什么礼。”
秦妈妈和含茹扶着谢玉惜站起来。
谢玉惜一般回来,都只带丫鬟,不带秦妈妈。
谢元昌少不得问问秦妈妈,谢玉惜最近好不好,在他眼里,秦妈妈是谢玉惜的乳母,周到细致,总比丫鬟们服侍的上心些。
秦妈妈在伯府里住了半年多,说话早就不如之前温和。
倒不是因为伯府里刺头多。
只是她跟着谢玉惜一起,在伯府的地位水涨船高,说话也硬气了很多。
她不加掩饰地说:“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小周太太送来的两个乳嬷嬷,着实把姑娘折磨的够呛。老爷要是不管,老奴不怕别的,就怕伯爷心疼姑娘和姑娘肚子里的孩子。”
事关子嗣,谢元昌十分慎重。
“怎么回事?”
以谢玉惜如今的身份,没必要为娘家憋屈自己。
她口都没张。
就听秦妈妈道:“请老爷恕老奴托大,那两个乳嬷嬷实在不像样,来了就摆款儿,在府里乱逛也就罢了,姑娘跟前的事,她们也不管不顾,只知道给姑娘添堵。”
秦妈妈动真情了,伤心道:“要是先太太还在,明知道姑娘怀着身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