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在白桐书院,梁虎没有亲自出手,纵着李惠风出手就把先生给揍了。
她就知道这孩子心眼子比李惠风多。
拿捏一个京城的公子哥儿,还不是轻轻松松。
梁虎嘿嘿一笑,眨眼道:“婶子英明。”
谢玉惜便问:“所以呢?为何要放李惠风去追阿鹤?你也不怕你的好朋友出事?”
梁虎定眸想了想,道:“李惠风虽然是我朋友,但是珠儿才是我亲妹妹。他既是为珠儿去的,我自然要看看他的诚意。”
“什么诚意?”
梁虎冷哼:“他此去是为了给珠儿请大夫,他要是连请回大夫这点能耐都没有,我可不放心让他接近珠儿。”
谢玉惜愣了愣。
不愧是阿鹤的亲大哥,兄弟俩没有一个直肠子。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傻兮兮的遭人欺负好。
“阿虎,交代给你一件事。阿鹤经营的窑厂最近正在往桐源的商铺里上新瓷器,他人走了,我怀着身子不方便出门。你这两日也别闲在家里,多去帮阿鹤看看生意上的事。”
梁虎一口答应:“这没问题。”
谢玉惜欣慰一笑。
她倒不真的指望梁虎能精通经营,只是兄弟二人身负责任完全不同,若是不能理解彼此的辛苦,日后长大了,难免兄弟生分。
她不希望看着三个孩子从亲密无间,变成普通的亲戚。
梁虎想起一件事,提前道:“婶子,朝廷有剿匪风声,如果有机会去,我是一定要去的。阿鹤不知几时才能回来,您也快要生产了,如有重要的生意,还得提前找个靠谱的掌柜盯着。”
“剿匪?”
谢玉惜莫名提心吊胆着,脱口而出:“我记得只是边远小县闹匪患,怎么惊动了朝廷?”
匪患涉及两个州府,其实都不必州府出面,当地的两个县联合起来,再向州府里借点兵力,应该就足够对付小规模的土匪。
似乎事态升级了。
梁虎在军营里,知道的当然比谢玉惜多,他脸色凝重道:“那些土匪不是小地方本地的百姓,而是从别处跑来的人,而且现在已经在那边安营扎寨,招揽人手,势力渐渐往西南边蔓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