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起自己的亲信的时候,暂用梁仲骁的心腹,最好不过。
夫妻二人迅速商量好事情,就打发了护院跟灵旺轻装简行出门,继续追随梁鹤。
同时,谢玉惜还给陆家去了一道口信。
告诉他们,梁鹤那边情况安稳,李惠风只要在半路上不出事,到了梁鹤那边应该就安然无恙了。
处理完这些,梁仲骁陪着谢玉惜一起回娘家。
不过,谢玉惜没有打算让梁仲骁陪着她一起和父亲商谈。
她知道谢元昌也是文人的骨皮,内心里瞧不起武将。
没得让梁仲骁受辱。
因此,谢玉惜让娘家人安排梁仲骁在她之前居住的闺房中休息,她找好时机和谢元昌在书房里谈话。
谢玉惜也没打算跟谢元昌透露太多,主要就是告诫他:“父亲,齐家的事情您了解的并不深入,齐家也一直和姻亲保持距离,无意拉拔亲家。”
她说的委婉。
只说齐家疏远姻亲,而不是直说齐家疏远谢家。
父女俩心知肚明,齐家和董氏娘家的交往可不疏远。
谢元昌本来就心中不满,长女直接挑破这件事,让他觉得颜面有失,便皱眉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谢玉惜道:“女儿的意思是,最近齐家若是忽然示好,或者您觉得可以有亲近齐家的机会,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前和齐家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
谢元昌听明白了。
长女想让他远离齐家,她还想告诉他,休想从齐家那里捞好处。
他眉头倒不皱了,但脸色也不大好:“你一个内宅妇人,哪里懂官场上的事?”
因为轻视,所以没有怒气,他倒还能维持慈父的模样。
但,他即便没有官员的敏锐,却了解自己的女儿,便问:“是不是仲骁跟你说了什么?”
否则从来不提政事的女儿,为何突然跟自己说这个。
谢元昌又问:“仲骁怎么不亲自来和我说?”
他轻松地坐下,一副等着女婿鞍前马后服侍的老泰山模样。
谢玉惜暗道,大概就是不想让仲骁看到这样的父亲,所以才不想让他来吧。
她用谢元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