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太让我来报喜,可否让我见一见夫人?”她顺理成章提出要求。
秦妈妈迟疑了一瞬,还是摇摇头,陈妈妈急了,秦妈妈便安抚她:“你放心,太太怀孕是喜事,我这就回去禀了夫人,把府里最好的补药拿出来。
“正好,我们夫人也在吃坐胎药,都是最好的药,若太太需要,给太太也捎带一些回去。”
陈妈妈真的急了,她要的不是补药啊!
谢家还不至于缺补药。
而且谢老爷若是趁此机会搭上了齐家,二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真成了阁老重孙,要什么好东西没有?
秦妈妈却不和陈妈妈拉扯,指了两个丫鬟“服侍”她,自己就脱身了。
之后陈妈妈抱着不少补药回去。
东西好是好,但是这节骨眼上,再好的也治不了小周氏和谢元昌的心病。
小周氏怀着身子,歪在贵妃榻上养神,生气道:“她就拿这些东西来糊弄我?”
陈妈妈叹气:“我连夫人的面都没见着。”
小周氏已经再谢玉惜面前吃瘪几次,纵是想耍横,一想到谢玉惜的口齿,还有给她撑腰的梁仲骁,气短了一截,没什么气势地说:“她不就是仗着丈夫撑腰。好得很,敷衍我不要紧,我看她怎么应付老爷。”
她处理不了,就让丈夫谢元昌出面。
小周氏刚顺气一点,谢湘怜的丫鬟回来了,哭的梨花带雨。
小周氏眉头一拧,心中烦躁。
她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大夫说因之前中过毒,这一胎只怕很折腾人。
实在不想再为出嫁女儿的事情分神。
小周氏却又不能不管,因此无可奈何地问拨弦:“怎么了?你家奶奶又出什么事了?”
拨弦说:“奶奶挨夫人训斥了。”
小周氏奇怪:“湘怜不是在……在自己院子里谁都不能见,她婆婆好端端训她干什么?”
拨弦迟疑着,叹息道:“这,这叫奴婢怎么说好呢。”
说来也和谢玉惜有关系。
谢湘怜逼迫谢玉惜不成,又听谢玉惜说,她是被董氏算计了,才能顺利出门到西宁伯府去。
顿时不高兴了。
婆母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