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也不想怠慢,但她大着肚子不方便,有心带陈真真出去玩,却没有精力。
陈真真挥挥手,说:“不妨事,我在这府里玩的就很高兴。”
西宁伯府刀枪剑戟齐全,是她在京城里玩不到的东西,她正稀罕着。
独一点,陈真真道:“就是贵府三小姐太忙了,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她要是能陪我一起玩儿就好了。”
谢玉惜给佩兰递了个眼色。
梁珠有那么忙吗?
按理说,家里什么事都顺了,珠儿上午见完了管事妈妈们,小睡过后便是闲着的,倒不至于抽不出空来玩。
谢玉惜道:“真真姑娘要是不嫌弃,我找个武婢陪你玩。”
“好呀好呀!”
“含芝。”
谢玉惜一唤,含芝就站出来了。
含芝自从来了伯府,有时候会跟着府里会功夫的人,学点正经的拳脚。
陈真真打量着含芝,好奇地看着谢玉惜:“嗯?她……”
“是个痴儿,不过姑娘放心,含芝下手一向有分寸,你要只是想和她过过拳脚,那没事的。”
陈真真顿时睁大眼睛:“真的吗?我能和她动动手脚?”
谢玉惜说:“短打衣裳也给姑娘备好了,可要去换?”
陈真真二话不说就去了。
“我去看看珠儿。”谢玉惜由含茹扶着到隔壁去,绿漪见夫人过来,面露难色:“夫人……”
“姑娘在里面?”
绿漪点头,小声道:“姑娘在哭呢。”
“小姐怎么了?”含茹比谢玉惜还着急!三姑娘那么娇滴滴的人,谁舍得她哭呀。
谢玉惜撇下含茹,独自进去。
梁珠正抹眼泪,都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还是谢玉惜哎呦一声,她才惊了一下,赶忙擦了眼泪,回头道:“婶婶,你怎么来了?”
谢玉惜扶着肚子,幽怨坐下:“我伤心呀,我过来找珠儿诉诉苦。”
“婶子怎么了?什么事惹您伤心?”
梁珠连忙下榻,扶着谢玉惜坐下,想替她排解。
谢玉惜抽出帕子,装模作样在眼角摁了摁,道:“我伤心阿虎阿鹤以后说了媳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