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也没想到，这人怎么会因为这些信息而头疼。
同时，他也对这个后遗症产生了怀疑。
智力下降，变得愚蠢，真的是不可逆吗？
“我……没事。”
祁宵散直起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比之前清明很多，“如果，我能早些发现乔冰和那个叛徒关系这么好，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白龙却无情的戳破了他的幻想。
“只要你的大脑没恢复，结果是不会变的。”
“……也许并不是不能恢复，之前在和您的战斗中，有一瞬间，感受到自己大脑里的浓雾被驱散，可以想到更多东西，包括现在，我依靠痛苦只能短暂的维持思考。”
战斗中？
白龙想起之前，对方问过他，在战斗中做了什么。
自己做了什么呢？
使用信任值升级，但领袖幻影这个天赋只会令自己变得更强，不可能令对方更聪明。
难道……是危机逆转吗？
之前为了给祁宵散造成持续影响，从而减少信任值的使用，消耗了20生存点，这个天赋是直接作用于大脑，并且不易被发现。
在使用这个能力后，对方的反应比起恐惧，更像是茫然？
想通这一点，白龙决定未来找个机会验证一下，现在看这人痛苦的样子，显然不是个好时机。
“其实这一次找你，是关于明天的会议。”
他也表达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祁宵散没有说话，但从眼神中能看出他在听。
“我会提出亲自重建第五大队，我希望在明天得到祁副队长的支持，作为交换，我可以随时接受你的约战，并且我会尽力令乔冰回心转意，使她不遭受更严重的惩罚。”
对于白龙的提议，身前的人没有说话，他闭上眼努力的思考。
“约战的事情，是我大脑不清晰的产物，未来在确认您不合格之前，我不会再产生这样的念头……关于乔冰，如果您有办法令她回归正确的道路，那么我会全力辅佐您，并且代表第二大队，全力支持您的任何行动！”
“好。”
白龙对此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对于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