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时,较之先前要更加的饱满、传神。当最后一笔完成时,时间也仅用去了两个半小时多一点而已。将“翠毫”收入腋下的皮套后,陈默喝了口水,抱着膀子开始盯着桌子上的画面。
上次画普陀鹅耳枥的时候,陈默没有看到,那么大一棵树是怎么从纸上显现而出的。这一次,他要看个清清楚楚。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陈默给普陀鹅耳枥添加上了一个样式不俗的巨大花盆做底。若是没有这东西的话,恐怕没几天,珍贵的普陀鹅耳枥就自己死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宣纸上那逐渐摊开的墨痕,让整棵树看起来越发的饱满。大约一分多钟后,在一道淡金色的微光亮起时,原本安静的躺在宣纸上的画作,就仿佛活过来一般,慢慢的从宣纸上自己钻了出来。
没错,就是钻了出来。先是挂满果序、枝叶茂盛的枝杈显现而出,随着枝杈显现而出的部分是越来越多,水桶粗细的树干,也逐渐顺势而下,脱离了宣纸的束缚,就好像打印机吐出纸张一般,再一道耀眼的金光过后,一颗高度将近五米,枝叶茂盛、果序繁多的普陀鹅耳枥,完完整整、带着巨大花盆、四平八稳的,竖立在了画桌前。
这整个显现的过程,是既玄奥,又充满了观赏性。单是那道道的金光,就让陈默看的是如痴如醉。他不由自主的,脱口吐槽道:“我去,这样的画面,恐怕好莱坞的导演们,都想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