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想来是小姐那日当众告知他订婚之事,让他失了面子,才如此逞强。”
“奴婢好言相劝,将军府本无恶意,只是要回自己的东西罢了,更何况他有错在先,明明道个歉奉上地契便是,谁知道他反而不答应,见奴婢多嘴,还扬言要放狗咬奴婢……”
坐在一旁的梁启,一直沉默不语。
此刻他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冷笑,缓缓开口道:“若兰,老夫明白了,这杨业显然是年轻气盛,想逞强罢了。”
“他以为这样就能引起你的注意,就能让你回心转意,简直是痴心妄想!”
在他看来,杨业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孩子赌气的把戏。
梁若兰厌恶地皱了皱眉:“父亲说的是,他只是在胡搅蛮缠罢了!”
“可是女儿偏偏不会惯着他,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就应该努力奋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暴自弃,生窝囊气给我看!”
“这地契咱们自己拍了吧,不受这气!”
梁启捋了捋胡子,却是面露难色。
他们梁家本是商贾起家,凭借靠山王府支持把生意做大,有了和豪门打交情的资本。
可是自从梁若兰三年前开始展露头角之后,梁家就已经开始有选择地放弃过去的生意,将更多的银两拿去巴结达官贵人。
毕竟商贾毕竟是最受人看不起的,陛下也厌恶商贾。
也就是说,如今梁家存银无法支撑支付者将军府的地契。
更何况现在杨业在气头上,要是派人恶意抬价,反而得不偿失。
当然此事唯独梁启知道而已。
“若兰,莫要生气,这将军府本就是他杨业欠我们的!”
“若不是你这三年征战沙场,履立奇功,他靠山王府如何能获得陛下恩宠?只是如今他置气,实在是小人行径!”
梁启眼珠子转了转:“若兰,我看那杨业还是只认你当面的言语,要不……”
“爹,女儿绝对不会跟那废物妥协,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