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公一路辛苦了。”
杨业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黄公公额头上还带着一丝汗珠,显然是赶路匆忙。
他连忙躬身道:“不敢当,不敢当,为陛下分忧,是奴才的本分。”
杨业微微一笑,状似随意地问道:“不知黄公公为何如此气喘吁吁?可是发生了何事?”
黄公公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连忙解释道:“回禀小王爷,奴才先前奉陛下之命,前往靠山王府宣旨,却不想扑了个空,府中下人说您并不在府内。”
“奴才无奈,只好四处打探您的下落,最后才得知您竟然在此处,这才一路疾行赶来,这才耽误了些许时辰,还望小王爷恕罪。”
杨业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倒是本王疏忽了,竟是忘了告知府中之人。”
他说着,目光扫视了一眼周围跪倒在地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不过,黄公公来得也正是时候,本王这里正好有一桩趣事,想要与黄公公分享。”
黄公公闻言,心中咯噔一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陪着笑道:“哦?不知小王爷有何趣事,奴才洗耳恭听。”
杨业笑了笑,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话锋一转,问道:“黄公公见多识广,本王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一二。”
黄公公心中叫苦不迭,却只能硬着头皮道:“小王爷言重了,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奴才一定知无不答。”
杨业点了点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黄公公,一字一句地问道:“本王想问问,这大洪律法森严,也不知这何项罪名才能罚王爵?”
此言一出,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梁若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娇躯微微颤抖,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梁文滔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裤裆处隐隐传来一股骚臭味。
梁启脸色阴沉如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知道,杨业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黄公公闻言,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他下意识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