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地问道。
梁文滔心中大喜,他知道袁淮朔家境殷实,十万两白银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袁兄你这是……”梁文滔故作惊讶地问道,心中却乐开了花。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袁淮朔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梁文滔心中暗喜,嘴上却假意推辞道:“这怎么行呢?十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我怎么能让你……”
“文滔,你这是看不起我袁淮朔吗?”
袁淮朔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区区十万两白银,算得了什么?你若再推辞,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梁文滔见他态度坚决,心中更是得意,但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好吧,那就多谢袁兄了!”梁文滔“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袁淮朔拱手告辞,匆匆离去,似乎迫不及待地要为梁家讨回公道。
梁文滔目送他离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待袁淮朔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梁文滔转身走进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书房内,一位中年男子负手而立,正是梁文滔的父亲梁启,此刻已经是乐开了花。
“父亲,孩儿幸不辱命。”梁文滔躬身行礼,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梁启转过身,笑容更甚:“做得好,文滔,你这次做得很好。”
梁文滔连忙搬来椅子,请梁启坐下,自己则恭敬地站在一旁。
“果然不出父亲所料,那袁淮朔对姐姐一片痴心,孩儿不过稍加引导,他便主动提出要替我们赎回地契。”
梁文滔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难掩兴奋,不枉他这几日在袁淮朔必经之路上派人散布消息,如此看来,袁淮朔已经全部听了进去。
梁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袁淮朔此人,虽然年轻,却也不容小觑,他三年前高中状元,如今政绩斐然,深得皇上器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父亲的意思是……”
梁文滔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父亲的想法。
“我们梁家虽然位高权重,但也不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