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陛下英明!靠山王殿下才华横溢,今日诗会更是力压群雄,那些弹劾他的人,不过是嫉妒贤才罢了!”
“哼,嫉妒贤才?”楚望天冷笑一声,“他们哪里是嫉妒贤才,分明是……”
说到这里,楚望天突然顿住,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仿佛透过那层层宫墙,看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元智见状,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触怒了龙颜。
御书房内,一片寂静。
……
与此同时,梁府。
“砰!”
一声巨响,梁文滔怒气冲冲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却无人敢上前清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梁文滔指着地上摔碎的茶杯碎片,怒不可遏地咆哮道,“杨业小儿,我与你不共戴天!”
梁启也无奈开口:“文滔,消消气,是我们失算了。”
梁文滔吓了一跳,怒火顿时消了一半,但眼中仍旧满是愤恨和不甘。
“父亲,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那个杨业,他他他……”
梁文滔指着地上摔碎的茶杯,他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梁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梁文滔一眼,“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梁家二公子的风度?”
梁文滔咬了咬牙,不甘地低下头,他知道父亲说得对,可是心中的怒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文滔,你还是太冲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梁若兰突然开口,语气冰冷,带着一丝不屑。
“姐姐,难道你也认为我们就这样算了?”梁文滔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梁若兰。
梁若兰冷冷一笑,走到梁文滔身边,拿起一块完整的茶杯碎片,在指尖轻轻摩挲着,语气淡漠:“不过是运气罢了。”
“运气?”梁文滔更加不解了。
“陛下为何偏袒杨业?还不是因为他父亲战功赫赫!”梁若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杨业那个草包,有什么真本事?”
梁文滔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是啊,杨业之所以能如此嚣张,还不是仗着他父亲的余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