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有成效就好,”李训又寒暄了一会儿才道,“昨夜老太公来我府上说的事儿,我也去了解清楚了,都是一场误会,我也已经让人去府都衙门撤状纸了。”
沈老太公满意地点了下头:“我就说嘛,咱们两家又不是深仇大恨的。”
“可是……”
李训很为难地抛出了个转折。
沈黎也来了精神,终于是要进入正题了吗?
要不是想看看老狐狸的尾巴下藏着什么,她才懒得和他们耗这一会儿呢。
沈老太公问:“可是什么?”
“府都衙门有一套自己的办事规则,状纸去了,就没有随随便便撤回的道理,我昨夜已经教训了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告诫了她不能锱铢必较,什么事不能大家坐下来好好地说清楚呢,非得要闹上公堂,给两家人难看,对吧。”
沈黎脸上微微笑,搁这儿点她呢。
果然是只深藏不露老狐狸。
“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种事闹上了公堂,便只能公事公办,这过程沈姑娘比我们更清楚,对吧?”
沈黎笑着点头:“自然。”
“那我儿媳妇岂不是……”
“老太公,”李璟然抢先道,“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您哪位儿媳妇肯定得在牢房里蹲着的,就像我的妻子宋氏一样,拜某人所赐,现在都还在牢房呢!”
“沈黎!看你干的好事!”
果不其然,在李训和李璟然的夹枪带棒之下,沈老太公将矛头指向了沈黎。
“要不是你拦着,我儿媳妇怎么能被送进牢房,我不管,你必须把人救出来!”
沈黎很为难:“可人又不是我抓的,我怎么能说动府都衙门呢?”
李训道:“我也知道你很为难,所以我已经让人去知会璟然的舅公了。”
他顿了下,又对沈老太公道:“老太公兴许不知道,璟然的舅公便是刑部尚书,他能将案子给压下来,应该会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若帮了沈老太公这个忙,那理所应当,侯府是不是也应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