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悉顾长臻的人都知道，这一刻他生了杀意。
小厮察觉到他的情绪后，吓得直接趴在地上，“主上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是……是柳小姐，是他给了奴才一百两银子，让奴才告诉江姑娘行踪的。”
“但是奴才发誓，奴才只说了江姑娘的行踪，其他的奴才什么都没做。”
“你撒谎。”
江锦没想到到了现在，这个小厮还是不肯说实话，“刚刚在怡春院的时候，你明明是柳倾茹身边的人，不仅如此，你还帮着他们的人一块找我的行踪。”
“如果不是我躲的隐蔽，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被你们给抓了。”
“所以，你其实不是顾长臻的人，你是柳家的人对吗？”
江锦直接揭穿他的身份。
顾长臻看着他心虚的模样，眯眼冷笑，“来人，打断他的双腿，双手，挑去他的手筋脚筋，然后把人给孤丢到柳家大门口。”
相比较于杀了一个人，这样的折磨才是最残忍的。
小厮闻言，果然吓坏了，只可惜他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
等小厮离开后，顾长臻低头看向江锦，“现在想说了吗？”
江锦知道，如果她还不想说，顾长臻也不会为难他，只是这样一来，他因为担心她，定然会茶饭不思。
他心疼她受委屈，她当然也会心疼他休息不好。
而且刚才哭了那一场后，现在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于是这一次顾长臻询问她的时候，她开了口。
江锦十分客观的把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怡春院里柳倾茹差点被人要了清白的事情。
顾长臻本来以为柳倾茹顶多是骂江锦两句，谁知道她居然心狠手辣到这个程度。
今天是江锦运气好，误打误撞进了怡春院，如果她运气不好呢？
柳倾茹打算怎么对付她。
顾长臻只是想想都觉得愤怒不已，更别说江锦刚刚亲自经历过那些。
“对不起。”
顾长臻抱住她，“孤带你来这里，本来是想要让你开心一些的，没想到孤没有保护好你，还让你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锦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