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多少钱愿意出手?”蔡礼信问。
“东西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又没在市面上流通过,还真不知道对标的文物价值,蔡叔,我拿你当自己人,你不能诓我吧?”陈默微笑反问。
蔡礼信哈哈大笑。
他抚摸着盔甲,又端起七星宝刀,看得出来,他是打心眼里喜欢。
“这么说吧,这东西这般完整与精良的,连我自己都没见过,唯一能把这套媲美的,也是汉代出土过的一套,那一套在前年,拍出一点五亿,你这套不算配刀,起码也要两个亿打底。”
“两个亿?”
陈默暗暗咋舌,比他预期要高一些。
这种盔甲,往往要评估和鉴定其真伪、年代、材质、工艺等关键信息,从而确定最终价格。
单凭老师傅的眼力,很容易打眼。
蔡礼信即便身为这方面的行家,也通常会往低了说价格。
毕竟,盔甲这种文物,本身就极易保存,在古早的历史长河中,有很透明的进化曲线。
“那这把七星宝刀呢?”陈默又问。
蔡礼信仔细端视着宝刀,一边摇头,一边道:“这刀挺奇怪的,跟传说中的七星刀,特点相同,造型有异,而且这上面的宝石,也很有特点。”
“说价格吧!”陈默淡淡道。
“这刀很锋利,历经两千余年还能这般锋利,我入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怎么也能要下位收藏者三个亿的!这还是保守的说。”
“三个亿?”
“我不想问你为什么想出手它们,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这些东西,我想收了!”
“现结?”
“我……我打个电话,借钱给你。”
“行,成交。”
陈默说完,从柜台下扯下一个大塑料袋,就要把那套盔甲与宝刀给蔡礼信装起来。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轻点,轻点啊!”
蔡礼信打着电话,看到陈默这么野蛮地对待文物,虽然那文物不怕磕碰,还是心疼得不得了。
能交易现结,比走拍卖再评估啥的省事多了。
陈默知道,这东西好好炒作,可能会和上次一样,在收藏界,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