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销量吗？
但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陈凡笑着回应道：
“有机会的。”
“那我能拿这件衣服去找您换一本签名书籍吗？”
“当然。”
“我们也要！”
其余几人纷纷附和。
“子衿老师，我是《炎帝》的读者，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也发行《炎帝》的实体书！”
“行，我回头就去和编辑商量一下。”
“真的吗？”
“当然。”
“那我们该怎么去找你呢？”
衬衫小伙直奔主题，他期待地拿出手机。
“我能加您一个vx好友吗？”
“额”
陈凡就算再怎么没有防备意识，经过刚刚一事，也知道要是自己的vx泄露出去会有多麻烦，于是他拒绝了这个请求。
“如果实体书能发行的话，还是这个地方，上午九点不，还是七点吧，九点人太多了，早上七点，我在这等你们半个小时，过期不候哦~”
“到时我会带十本书过来，送完为止，先到先得，你们可以叫上好友，但要是消息泄露出去了，书先一步被领完，那也别怪我。”
说完，陈凡就和几位还在思考自己七点能不能起来的大学生们告辞，离开了。
因为有家长跟着的缘故，陈梦婷和王语嫣被几位热情的学姐当成了提前来学校参观学校的新生，他们很是热情地带着几位在苏大内逛了起来。
王语嫣对被误会了感到很是尴尬，但陈梦婷并不这么觉得，反正明年也要过来的，早一年参观而已，没什么问题。
嗯，这丫头已经将自己代入进了苏大准大一新生的身份之中。
“学长，今天我怎么看这么多人都在往外跑啊。”
“这个啊，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
一位学姐回头看了眼校门口聚堆的人群。
“门口来了位名人，我们本来也是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和他合个影什么的。”
“但这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是想挤也挤不进去啊。”
“你说的那个名人，是子衿吗？”
“嗯，学妹你也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