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道,“您这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祁鹤安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沉声道,“那你就好好陪本侯练练吧。”
杨泉猛只好闭嘴,接下他袭来的招式。
两人不是第一次过招了,整个禁军里,也只有他能和祁鹤安能说得上势均力敌。
但那也只是开始,祁鹤安的后劲绵长,他却会慢慢体力不支。
眨眼间两人已经过了几十招,短暂分开后,祁鹤安畅快地甩了甩额间的汗水。
“再来!”
这几日,他必须在白天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竭,以此来发泄胸腔里凝滞的郁气,晚上才能睡个好觉。
但禁军大营里的这些人太不济了,和北境军比不了,没打一会儿就累得跟狗一样。
也只有杨泉猛才能让他体会到酣畅淋漓的感觉。
杨泉猛也看得出来他心间有郁气,所以打起了精神陪他练。
祁鹤安沉浸在不停挥拳中,将外界的一切都屏蔽在外。
直到一个词蹦入耳中,他下意识被分去了一丝注意力。
是擂台下的禁军们正边看切磋边八卦。
“诶,听说醉花楼的头牌云娇姑娘看上了个穷书生,要为自己赎身呢。”
“这个哪儿有李御史的女儿和张侍郎的少爷私定终身,自奔为妾刺激啊,李御史气得一病不起了。”
“要我说啊,你们这都是小儿科,我说个劲爆的,皇宫里那位,太后娘娘,知道吧。”
“太后娘娘怎么了?”
说话之人卖了个关子,“如今朝中的风云人物沈侍郎沈则言,你们也知道吧?”
“知道知道,快说。”
“他也是个穷书生出身,并无背景,入朝不过五年,还有三年是外放的,如今却眼看着要任工部尚书一职了,那可是正二品啊,以他的资历,可称得上是平步青云了。”
“我听说啊,他升这么快,和咱们这位太后娘娘脱不了干系,不是什么正当关系,是那种关系!据说太后私下里都叫他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