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携带。
现在明白了,原来是为了现在。
萧令宜的轿辇行过拐角后,却渐渐停了下来,久久不动。
暗处的沈则言身子微顿,缓步走了出来。
他是跟着祁鹤安出来的,那个男人也不知为何心神不定,竟没发现他在身后。
所以,两人的对话与暗潮汹涌他都看在眼里了。
只是却没能逃过萧令宜这个后宫之主的耳目。
“沈大人,你怎么在这儿?”萧令宜好听的声音传出。
沈则言一时语塞。
他酒量一般,今日被灌了不少酒,脑子不够清醒,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跟出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沈大人,你醉了。”
萧令宜没有揭发他,给足了他脸面。
一股莫名的意气直冲头脑,沈则言忽视了四周还有抬轿辇的太监。
他急促道,“娘娘,既然您和他都已是过去了,那么可不可以让臣代替他的位置,臣不想和娘娘永远只是君臣……”
“沈大人,你自然不止是哀家的臣子,你德行出众,又替哀家教导陛下,若说是友人也使得的。”
萧令宜打断他的话音。
四周抬轿的宫人都是她放心的人,所以她并不是怕他们听到。
她只是,不想听沈则言后面的话。
萧令宜不是看不出沈则言压抑在君臣下的情感。
她很感激沈则言为她做的一切,但她已什么都没法给他了。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淋在沈则言头上,寒冬腊月中,透心凉,瞬间浇灭了他因酒意燃起的那丝冲动。
是了。
他在干什么?
太过痴心妄想,走火入魔了吧?
看到祁鹤安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他出局了,自己便能有机会了么?
他若存了妄念,那与祁鹤安对萧令宜所做猪狗不如的行为又有何两样。
沈则言几乎是慌乱的叩首,“臣失言,请太后责罚。”
“沈大人言重了,乌苏,派人送沈大人回去吧。”
萧令宜如清泉般的声音流入耳中,更让沈则言自惭形秽。
他几乎是浑浑噩噩跟着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