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过后,萧令宜便再没见过除了乌苏以外的人。
她很担心商景,和他在朝堂上的处境。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她才发现祁鹤安不是一时愤怒发泄之举,而是真的想永远软禁她。
更让她惊惧不已的是,堂堂一国太后被软禁在宫里这么久,后宫与前朝竟然没起丝毫乱子。
或许不是没起,而是统统都被他一力弹压了下来。
这更传达出一个信息,那就是祁鹤安的势力或许比她想象的更强。
一个月了,不论萧令宜怎样向门口的青芷传达想见祁鹤安的意思,那个外貌普通的宫女总是笑意盈盈地应下,但祁鹤安却从未出现过。
连面都见不到,萧令宜又怎么能与他谈条件,让他放自己出去?
……
祁鹤安回到侯府时,已是傍晚。
近日他很少回侯府,不是在禁军官署便是在禁军大营里,今天还是被宿辰劝回来的。
刚步入书房,便听到一声怒气冲冲的质问,“你还知道回来?”
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不用问就知道是祁莲。
祁鹤安皱眉回头,却见一直跟在身后的宿辰早已不见踪影。
他暗骂一声,看来是这小子把他给卖了。
又怕他秋后算账,所以趁他不注意溜之大吉了。
祁鹤安不悦地扭头回来,“阿姐,我已经不是未及弱冠的毛头小子了,不需要你整日盯着我。”
祁莲坐在椅子里,重重地把手上的杯盏放在桌上。
“说得好听,我看你这些年不但没有长大,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我问你,你调动禁军干了什么?”
祁鹤安的神情一狠,“谁告诉你的,让你来和我说什么?”
“跟我来。”祁莲没回答他,起身抓住祁鹤安的衣袖拽着他往外走。
祁鹤安甩了两下没甩开,又怕用力会伤到她,只好黑着脸任由她拉着走。
一炷香后,两人站在了祁家祠堂里。
一排排牌位前,放着两个蒲团。
祁莲松开祁鹤安的手,径直跪在了其中一个上。
她先是磕了三个头,才直起身道,“对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