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猎场里为了保护哀家引开了敌人,不知怎么样了?”
宿辰挠了挠头,“她没事,受了点伤,早就回了上京的据点休养。”
萧令宜放了心,她淡淡地挥了挥手,“没你事了,你也退下吧。”
然后便回了屋内,眼看房门在眼前关上,宿辰无奈转身去找他家侯爷了。
祁鹤安听着他将王奇与萧令宜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嗯,知道了,然后呢?”
宿辰一脸茫然,“什么然后?没有然后了啊,然后我就回来了啊。”
祁鹤安再次追问,“她没说需要我怎样配合她吗?”
宿辰又是一脸茫然的摇头。
祁鹤安的脸色黑了下来,沉默半晌,薄唇轻启,“滚。”
宿辰看出这是要发怒的前兆,立刻麻溜地滚了。
祁鹤安沉着脸,从怀里掏出一块有瑕的白玉攥在手里。
萧令宜这是什么意思。
与他划清界限吗?
明明她现在住在明宣侯府,可以顺势再次将他拉入伙。
他已经这件事里帮了萧令宜,那么他要回北境不再掺和上京之事便没了信誉度。
肃王不会再相信明宣侯府会独善其身,只会觉得他们两人合起伙来算计他。
这不应该是萧令宜最想看到的情况吗?
她为何不顺势而为?
腰部的伤口仿佛又在钝痛,而后上涌,令他呼吸都不畅了起来。
……
次日。
太皇太后一身盛装来到了商景殿门口。
她头发已花白,眼角的皱纹一条一条地蔓延向太阳穴。
但整个人非但不显得苍老疲惫,反而格外精神矍铄。
一双浑浊的眸子里仔细看去全是贪欲和算计。
身上的华服刺绣用的全是金线,上面缀着各色的宝石,光照下亮得晃眼,华贵非常。
身后太监推开门,她缓步走进,笑得慈祥,“景儿,已快卯时了,怎么还未收拾妥当?”
殿内商景悄悄翻了个白眼。
他是故意赖床,故意拖延时间,穿衣洗漱的动作都慢吞吞的,时不时还要挑些毛病,将殿内侍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