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视线。
她伸手轻抚胸口,只觉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待他们人影消失在楼梯上,陶将军才忐忑道,“侯爷……”
祁鹤安斜睨他一眼,“与你无关,本侯去太守府看看。”
陶将军放松之下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懂事道,“天色不早了,不如下官替侯爷去?”
祁鹤安懒散地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走出两步,他又突然回头,朝陶将军挑眉一笑,“对了,陶将军养了个好儿子啊。”
待他身影消失,陶将军还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他那不成器只知道逛花楼的儿子何时与祁鹤安攀上关系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陶将军不由感叹,这明宣侯还真是个难以琢磨的人物。
另一边太守的尸体已经被运到了衙门。
祁鹤安到的时候,被拦在了门外。
衙役冷冷道,“没有孙长史的手令谁都不能进去。”
太守之下,便是长史。
陶将军派了个手下跟着,闻言上前道,“我们是奉护送使臣队伍的陶将军之命……”
祁鹤安挥手拦住了他,轻飘飘道,“长史是由朝廷直接任命的,本侯看孙长史是不记得真正的上司是谁了。”
话音落下,衙役一怒,便要拔刀。
“住手。”
衙内走出了一个蓄着胡子中年男子喝止了他,“侯爷?不知是哪位侯爷大驾光临?”
这一脸精明的大约便是孙长史了。
祁鹤安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道,“太守已死,翁城需要一个新的父母官,有些人,可要看清脚下的路,别步了旧尘。”
孙长史眼珠子一转,态度大变,恭恭敬敬地一伸手,“几位请。”
太守的尸体就放在正堂。
他脖颈上带着恐怖的一圈淤青,眼睛睁得大大的,是上吊死的。
祁鹤安给了宿辰一个眼神,宿辰立刻上前将太守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而后冲祁鹤安摇了摇头。
祁鹤安冷冷一笑,下手还挺干净。
当日皇家围猎,他和萧令宜便已经知道翁城已经暗地里被肃王控制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