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样子。
跟她关系好的服务员立即附和道:
“可不是吗?陆营长就是被她那张脸给骗了,要是知道现在只有你为他哭得这么伤心,肯定得后悔当初看错了人!”
想到陆战回不来了,小丽又是一阵心痛,回想起最后与陆战的两次接触都因为韶惊鹊而闹得很不愉快,更是越发对她怨恨上头。
看着韶惊鹊远去的背影,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打她一顿。
可一想到昨晚韶惊鹊看她的冰冷眼神,心里又忍不住发怵。
“哼!这样没心肝的女人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尝尝!”
她没胆量当面找韶惊鹊麻烦,可又见不得韶惊鹊好过,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教训一下她。
忽然,她嘴角翘起,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芳芳,你帮我站会儿大堂,我出去一趟。”
……
其实韶惊鹊不是没听到身后小丽故意大声说话的音量,只是不想理会她。
就像在路边遇到一只朝人吠叫的恶犬,她也没兴趣探究它为啥鬼吼鬼叫,要真是条会扑上来咬人的疯狗,那就一棍子打死!
经过一夜理性和感性的双重思考,再加上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双向辩证,韶惊鹊更加坚信陆战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去。
她到报刊亭买了一张报纸,上面登载的绝大多数还是关于豫省水灾的报道。
其中一个新闻标题一下让她的心猛地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