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昨晚”,谢窈的脸霎时红了。
萧稷的眼神压迫感太强,似要将她整个看穿一般,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没成功。
萧稷长臂一揽,便圈住了她的腰。
谢窈整个人被搂在他身前,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雾蒙蒙的眼里全是无辜,嗓音娇软,“殿下。”
谢窈被圈在怀里,身体诚实得可怕。
只感受到属于萧稷的气息,她的身子在萧稷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萧稷垂眸看她,喉咙滚动。
他向来矜傲自持,二十二年来洁身自好,不染纤尘。
可谢窈的出现却轻而易举地攻破他所有防御,此刻只看着她……
他都想狠狠地欺负她。
他从没想过,他会有这样放纵难以自持的时候。
萧稷的手微微下滑,落在他最熟悉的位置,她纤细的腰不盈一握。
昨晚他便是捉着她的腰。
“喂孤。”
萧稷嗓音嘶哑,已然情动。
谢窈端起碗,奉给萧稷。
萧稷端起碗,仰头一口喝光,不等谢窈反应过来,他便堵住她的唇。
将补汤尽数喂到她嘴里。
谢窈呼吸不上来,只得被动承受。
“该喝补汤的,是太子妃。”萧稷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屋内走去。
……
翌日,谢窈醒来时,天仍阴沉沉的,细雨不断,四处都透着一股潮味。
谢窈这才又见了昨儿带回来的谢战。
太子府条件优渥,但谢战显然没睡好,他的小脸蜡黄,整个人又瘦又小。
“姐,姐姐。”
谢战看见谢窈,下意识想跪,又想到昨日她的话,僵在原地。
“莫怕。”谢窈略带沙哑的声音很是柔和,先是问了些谢战从前的生活。
谢战父亲原是个秀才,生母早逝,父亲病弱,前两年去了,能长这么大全靠族中接济。
这些……谢窈早就知道,但他还是问了一遍。
她温声道:“如今你既成了我弟弟,便安心在府中住下。”
“我会请夫子来教导你念书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