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萧稷正坐在书房看裴宸从南州寄来的信件,赈灾的队伍还在路上,但裴宸已经悄悄离队,暗中先一步前往南州,查询去岁修建堤坝一事。
出师不利。
萧稷看完信件,将其丢入火盆焚毁。
做完这一切,他才觉得有些不对,今晚的书房……格外安静。
这个时辰……
换做前几日,都该有个人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劝他休息了。
“太子妃呢?”
萧稷沉思片刻,还是对外问道。
司南的声音很快响起,“回殿下,太子妃正在主院呢。”
莫不是身子不适?
萧稷蹙眉,起身朝着主院而去。
萧稷到主院的时候,谢窈正趴在软榻上看账册,暖暖的烛光洒了满屋,将她的五官照得更加立体。
虽下着雨,但夏夜仍旧湿热。
因是在屋内,谢窈穿得格外单薄,轻纱遮不住雪白的肌肤,反倒更多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她的肌肤都好似有珠光闪烁。
因是趴着,高耸的胸脯被压得变形,细白的小腿上翘着,圆润的脚趾如珍珠。
一头青丝柔顺倾泻,半遮半掩,欲说还休。
谢窈看得专心,丝毫没察觉她此刻的姿态有多吸引人。
谢窈从小在赵家便学过这些,看起账本来速度极快。
她刚看完一本,便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抬眸看去,眸里多了错愕,“殿下?”
萧稷迈步上前,嗓音喑哑,“叫错了。”
谢窈想到这几日总被缠着叫的称呼,脸颊微红,嗔他一眼,“殿下别闹。”
萧稷:???
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他沉默片刻,想到什么,看着谢窈的眼神幽幽,“太子妃今日没去寻孤。”
就连补汤也没了。
谢窈眼神有瞬间的躲闪,低声道:“我是为殿下好,该……克制些的。”
萧稷气笑了。
“太子妃昨日还主动,今日便要克制。昨日易孕,今日却不是。”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