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舒云和离,接着舒晴被苏家退婚,如今整个盛家都被连累,连学堂的捐款都被断了!”
“尤其是学堂的事情!”
另一个宗族长老厉声道,“盛家学堂是祖上传下来的,维持学堂的开支,是家族的责任!如今各地族亲都等着银子,你竟然推脱不愿拿钱?”
盛父被他们一番训斥,脸色涨红,气得拍案而起,怒声道:“什么叫我推脱?这些年盛家学堂的银子,我少给过吗?你们一个个倒是好意思,现在京中权贵都对我们冷嘲热讽,你们不是想着帮忙澄清,反倒只知道来要钱?”
他冷笑一声,语气讥讽:“怎么?如今需要银子了,倒是想起我来了?”
宗族耆老们个个面色阴沉,而盛父则是一脸不悦,冷眼看着他们。
那位穿着蓝色长袍的宗族长老沉声怒斥,“你今日这番态度,是想与宗族撕破脸吗?”
另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威压:“你莫忘了,你们这一房若没有盛氏宗族支撑,岂能在京城立足?你如今竟敢如此回绝我们,实在是忘本!”
盛父气得冷笑:“忘本?哈哈,真是可笑!”
他拍着桌案,咬牙说道:“这些年,京中的产业是谁在打理?学堂的银子是谁出的?家族的祭祖典礼,哪一次不是我们这一房出力最多?”
他眼神一冷,讽刺地扫了一眼众人:“如今,倒成了我忘本了?”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时,一道清冷而带着锋芒的声音在厅外响起——
“若是我们这一房真的忘本了,盛氏家族怕是早就完蛋了。”
众人一怔,纷纷循声看去,只见盛啟北迈步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沉稳,步伐坚定,身上虽无官职,却自带一股书卷气与威严。
他走到盛父身旁,目光扫过在座的宗族耆老,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这么多年,京城盛家的产业一直是我们这一房在打理,学堂的银子也从未少过,如今家族遇到麻烦,非但不想着如何解决,反倒在这里责难我们,真是有趣。”
宗族耆老们脸色微变。
他们虽然对盛父态度不满,可对于盛啟北这个太傅的关门弟子,多少还是有所顾忌的。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