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他的确从来没打过何秀英,一直把她当成小公主一样呵护着。
可今天的事,实在让他生气。
上午校长见过何秀英之后,就把何青松叫去了,当着他的面批评何秀英的所作所为,还勒令何青松一定要把何秀英改造好。
如果她再敢这样胡言乱语,可就不是这么说的了。
虽然宋建国没有明说,但何青松知道,何秀英不过是个姑娘家,宋建国愿意给她留几分颜面。
她如果再闹下去,只怕不止何秀英的工作,连同自己的也要一并被开除。
到时候他们自然没法在海大家属院继续住下去,还臭名远扬,谁还敢用他?
这年头,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何秀英就是不明白!
何秀英伤心不已,直接从家里跑了出去。
王本霞拿着红花油出来时,正好看见何秀英的背影。
“秀英,你要去哪?”
“她想去哪就去哪,不用管她!”
何青松余怒难消,“都是你把她惯坏了!”
“这怎么能怪我?我惯孩子,难道你就没惯她吗?闺女变成这样你必须负起责任来!”
这两口子又吵起来了。
何秀英一路狂奔,来到海大学校北边的一个小湖边坐下,泪水不断。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上次她在外添油加醋的说叶青青坏话被父母知道了,不管他们如何训斥何秀英都无话可说。
因为那些说词有一大半都是她虚构的。
可这次,她真的没有撒谎啊!
“擦擦吧,再哭下去眼睛就肿了哦!”
一块紫色手绢从旁边递了过来。
何秀英一愣,抬头一瞧,是一个男生。
他看起来很阳光,约二十岁,笑眯眯的看着何秀英,露出一口大白牙。
他微微俯身,阳光从他身后照射过来,就像是镀了一层金边,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天神,救何秀英与水深火热之中。
“谢谢。”
何秀英接过手绢,擦擦眼泪。
“同学,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哭得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