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悄悄交流。
“大山，你觉得凶手是孙向阳吗？”
“不好说。”
沈望山也不敢下定论。
“但我觉得他八成真是个卖国贼，宋警官年纪虽不大，但他很有办案经验。”
“他又是警察，如果没有证据，他不可能把这话告诉我们的。”
“万一搞错了，孙向阳肯定会被毁掉名誉，他怎么能这样冒险呢？”
“我觉得也是。”
叶青青很赞同。
“那这样看来，孙向阳就是想利用何秀英搞事情，正好这段时间你的实验数据也快出来了，没准他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望山抬起头来，呼出一口浊气。
“青青，我说了你别生气，宋警官都跑来给咱们提醒了，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无动于衷。”
“所以我想回研究院待几天，日夜守着。”
“如果孙向阳真有所行动，我肯定能第一个发现。”
“他比我矮了大半个头，也比我瘦弱，就算我不喊人也一样能制服他。”
“大山，你要气死我吗！”
叶青青突然发怒。
“刚才宋警官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如果孙向阳真是卖国贼，他又借着何秀英提供的便利顺利混进研究院，那你觉得他会空着手去吗？”
“万一他掏出一把枪来，你怎么办？你还真想徒手接子弹啊！”
叶青青急得在沈望山肩膀上捶了一下。
“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我考虑吧！你想让我为你守寡吗？”
“我不是这意思，青青，你别激动。”
“我怎么能不激动！”
叶青青越说声音越大，眼眶都红了。
“你以为上头给你发了一把五四手枪，你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手枪的威力才多大点，那也是老式手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