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地方来的,他们也是上次冻伤进医院的那三个执勤战士中的两个。”
“另一个战士现在还没出院,说是伤到腿神经了,要休养一段时间,他们两人回部队之后本来没什么,这段时间训练也很刻苦。”
“就是今天几个人好像是围在一起说了几句……几句表扬贺副团长和明同志的话,被他们团长听到了,可能心里不痛快就反驳了几句。”
“最后就这样打起来了,我们很快就把他们分开了,几个人受了点轻伤,不是大事。”杜团长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没有添油加醋已经实话实说了。
中间那些难听的话他就没必要说了,要他说那个一团的也该打。
“什么叫轻伤?二团的你别想和稀泥,他们反了天了敢打领导,这次敢打我,下次就敢打旅长政委,下次就敢打军长。”
一团的团长顾不得脸上的伤丢人了一下子蹦跶了起来,他是听明白了,二团的故意给其他人开罪呢。
“政委旅长,你们怎么批评我们,我们都受着,但这事和杜团长没关系。我们打人,也和什么职位没关系。”
“那都是因为他该打,我们知道我们是小兵,和团长比起来什么都不是,我们的以前的班长就是因为救他伤了腿退伍了。”
“可他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一副能救他一命是天大的恩赐的样子。”
孙虎子说到这个的时候一个大男人哭红了眼,指着一团的团长满脸的恨意。
“有多少人对你有意见你心里没数吗?我们的排长,连长你都不拿正眼看,最多和营长说话的时候好听一点,对我们这些没名头的小兵更是连训带骂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骂,受挫的时候骂,动手更是家常便饭,这些我们都能忍。”
“都来当兵了,我们想保家卫国,我们家里都替我们骄傲,我们都不想离开部队。”
“受点伤受点委屈算什么,总比死在战场上要好,可这段时间你就像疯了一样,把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火发泄到我们身上。”
“人家二团执勤的时候,在没有冻疮膏的时候,贺副团长借后勤的车亲自送去,到那里再三交代嘱咐,还给他们带来暖水瓶,那是贺副团长亲自去医院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