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之礼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鄙夷道:“你一个寄人篱下没有爹的玩意,跟我退亲,你不会觉得还会有人要你吧?”
江之礼在她面前一向温和有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面孔。
沈清梨只觉一阵恶心,皱眉道:“与你何干?”
江之礼未答话,笑得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沈清梨转身离去,烈日当中她竟觉后背一阵发凉。得罪了侯府一家子,这里真的不能再住了。
刚进偏院,就见娘亲笑眯眯地看着她。
沈清梨摸摸脸,笑道:“娘亲怎这样看我?”
江映晚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娘亲刚刚见你和之礼在小花园说话,娘心里开心。下次让之礼进来,娘都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沈清梨抬眸看了眼甜杏,甜杏轻摇头,沈清梨虚应下。
江映晚亦未再多说,女儿面皮薄,说多了怕是会恼羞成怒。
二人闲聊几句,江映晚就赶沈清梨快去休息,再过几日就要成亲,要美美的出嫁。
沈清梨独自走出偏院,最近春华都在娘亲旁边照顾,她也好放心些。
不知不觉走出偏院,来到侯府后面的竹林,她已好多日未来这里晨练,梅花桩上都落了一层竹叶。
沈清梨站在林中,不知觉看向那张吊床
她用力眨眨眼,再看。
竟真的有人躺在上面?
一瞬间,她的心提了起来。
是他吗?
犹疑之际那人起身,青白色锦袍,长身玉立,眉目如画,眼中毫无凌厉之色,只淡淡向此处投来视线,仿佛掉落此地的谪仙一般。
不是君墨染,还能有谁。
沈清梨眼中一亮,唇角上扬,走上前蹲身行礼:“九爷。”
君墨染未动亦未出声,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她。
空气凝结之时,云生乐呵呵地跑来:“爷,这边竟有几棵果树,可甜了。咦,沈小姐?”
沈清梨笑得有些牵强,他今日好似心情并不太好。
“沈小姐,要吃些果子吗,很甜。”
沈清梨颔首:“这是我闲来无事栽种的果树,云护卫喜欢就多吃些,我还要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