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文官,但身材魁梧,双手磨砺出坚实的肌肉,更显非凡气质。
江承兮欢喜地跑过去,一把抱住江亦宁的小腿,“爹爹!”
江亦宁低头揉了揉女儿的发顶,柔声道:“乖”
随后又看向江承轩,道:“那小子醒了吗?”
江承轩摇头:“还没呢,我背他回来时他就一直昏迷不醒。我们要不要给他找个大夫瞧瞧?”
江亦宁沉吟片刻,道:“受伤的百姓太多,大夫们都忙得不可开交。
待明日他若还未苏醒,便叫大夫来瞧瞧吧!”
歇了一会,江亦宁转身欲走,江承轩见状,也忙跟着站起。
江承兮拉着他的衣角,不舍地道:“爹爹,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江亦宁低头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温柔。
“这几日爹爹事务繁多,你娘又在城中忙着筹集善款与施粥之事。
回城的路还未修好,你若害怕,便让哥哥留下陪你吧!”
江承兮懂事地松开衣角:“爹爹,有荷香在,我并不害怕。
还是让哥哥去帮助那些受伤的百姓吧!”
江亦宁欣慰点头,轻声嘱咐了荷香几句,便转身而去。
江承轩迅速关上院门,快步追上父亲。
看着长子这几日辛苦奔波,却无丝毫怨言,江亦宁心中涌起一股骄傲。
江承轩察觉到父亲的目光,羞涩地挠了挠头,询问道::“爹,您可是在担心那来历不明的少年?”
江亦宁忧虑道:“家中仅你妹妹与荷香,那少年又与你年纪相仿,实难让我放心。
而且他身上并无外伤,要不是灾棚那边无处安置,我也不会让你把他带回家中。”
江承轩宽慰道:“爹且宽心,槐安民风淳朴,除了天灾,连拍花子都罕见。而且还有荷香在呢!”
深夜,澋萧从梦中惊醒,伸手不见五指,令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他刚一伸手就不慎打翻茶几上的茶碗,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荷香闻声,持灯推门而入,见他穿着不合身的旧袍,赤足立于冰冷地地面。
荷香细细打量着他,面容如刀刻般刚毅,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