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赏菊宴,便是你报复秦岭的最好机会。”
江承兮闻言,气恼地反驳:“皇子妃的宴会历来邀请的都是名门闺秀与世家子弟,我这等卑微身份又怎能入得那等场合?
澋萧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嘴角微扬,眼中满是宠溺:“傻丫头,你爹爹现已晋升为三品大员,你自然也属于那等高门贵女之列。”
江承兮如梦初醒,是啊,她怎忘了这一茬!
澋萧见她回神,摇了摇头,戏谑道:“你以为孤为何提拔你父亲?难道仅凭他的才能么?”说罢,他轻笑出声。
江承兮惊愕不已,结巴道:“我……我父亲的官职竟是殿下的手笔?”
她难以置信,家中人人皆以为父亲晋升全靠自身才干,未曾想到背后竟是太子。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澋萧整了整华服,眼中露出不舍:“时辰不早了,孤该离去了。”
江承兮美眸中满是焦急与恳求:“殿下,我表哥他并无过错,请您不要针对他。”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然而,澋萧的脸色却骤然变冷,他盯着江承兮,声音冷漠:“若想孤饶他,你便吻…………。”
话未说完,江承兮已踮起脚尖,封住了他的唇。
太子离去不久,杨墨冉便匆匆归来。江承兮迎上前去,关切地道:“表哥,你可安好?有无受伤?”
杨墨冉亦同时问道:“表妹,你是否无恙否?可有受惊?”
二人目光交汇,满是关怀之意。然而,当杨墨冉注意到江承兮红肿的双唇时,他眉头微皱,轻声问:“表妹,你的唇怎地如此肿胀?”
江承兮心中一紧,忙低头以发丝遮掩,支吾道:“许是……许是我方才紧张过度,不小心咬到了。”她的声音略显低沉,透着一丝心虚。
杨墨冉将信将疑,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难道是方才他吻她时太过用力?想到此处,他不禁懊悔不已。
江承兮见杨墨冉仍在沉思,忙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快去找哥哥他们吧!出来已久,他们定是担心了。”
与江承轩等人会合后,众人决定速速回府。那彩头之事早已抛诸脑后,毕竟太子在望月楼遇刺,此地已是是非之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