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民妇寄予如此厚望,那么民妇自当竭力一试。”
“不过”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道:“如果民妇这次侥幸找到了兵符,杨大人得保证从今往后,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再来找民妇及民妇身边之人,包括那些监视在民妇身边的暗卫也得全部撤走。”
杨墨冉点头,表示答应了秦岭提出的条件,并让人先将秦岭带了下去。
秦岭离开后,林兆然忍不住撇嘴道:“你真的认为她能够找到兵符吗?秦相可是连大皇子都杀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在乎这个孙女?”
“你当她如你一样蠢吗?”
杨墨冉沉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不屑,似乎对某人的愚蠢感到无奈。
接着,他继续说道:“她既能从这一滩烂泥中全身而退,自不会是简单的闺阁之流。你只需将她带到锦衣卫,好好配合便是。”
林兆然带着些许不情愿,悻悻地离开了。
杨墨冉则回到了龙案之后,重新坐定。他抬起头见澋萧依旧懒散地倚在软榻上,毫无起身之意。
而一旁的江承轩,则忙碌地处理着手边堆积如山的奏折,数量比之前增加了一倍,显然澋萧把自己的那一部分也仍给了他。
杨墨冉不禁叹了口气:“真是无可救药了。”
与此同时,锦衣卫诏狱中,秦岭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秦相说出出兵符的下落。
然,秦相却始终一言不发,背对着秦岭,面向墙壁。
秦岭失望地收起泪水,仰起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绝绝与哀怨:“祖父,您当真的要看着孙女去死吗?”
秦相依然保持沉默,没有丝毫回应,仿佛不存在般。
秦岭冷笑一声,眼中闪过怨恨,语气嘲弄道:“祖父怕是从未真正关心过我们吧!
否则,您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府中一百多口人惨死,却无动于衷呢?
您宁愿亲手杀了您费尽心血培养表哥,也不愿意交出兵符,难道您心里只有那娼妓一家吗?”
秦相闻言,猛的抬头,眼神如鹰隼般紧盯着秦岭:“你说什么?”
秦岭扬唇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祖父您当真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