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上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愧色,仿佛陷入了回忆:“在与您祖母成亲之前,我心中已有了心仪之人。但由于她的出身不好,我无法给她应有的名分,只好将她安置在外。她是个善良而温柔的女子,从不奢求过多,只默默地守护着自己那片小小的天地。”
听到此处,秦岭不禁讽刺道:“从不奢求过多?她悄无声息地占据了您一辈子,使您与我们离心离得。她不过是个下贱的娼妓,有何资格比我们过得更好?”
秦相闻言,愤怒地抬起手,想要打向秦岭,却因手腕上的铁链牵制而未能得逞。
秦岭后退一步,眼神愈发冷漠,威胁道:“祖父,您最好好好考虑考虑,究竟是要把兵符的位置告诉我,还是我将他们的存在告知陛下。”
秦相恶狠狠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活活盯穿般。
秦岭不以为意,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祖父不要以为您让暗卫将他们转移了,我就无法找到他们。”
“其实……”
秦岭恶劣地笑着:“其实那些暗卫中早就有我的人,我前几日便知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
秦相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一沉,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岭。
他愤怒地道:“老夫真是瞎了眼,竟没看出你才是那个狼心狗肺的!”
秦岭冷笑着回应道:“这不都是被你们逼的吗?如果不是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秦相见秦岭如此决绝,心知无法改变局面,只得妥协道:“老夫可以将兵符所藏之处告诉你,但你必须发毒誓永远不会伤害他们,永远不会将他们的身份告诉任何人。”
秦岭毫不犹豫地举手发誓道:“我秦岭在此发誓,一辈子都不将那娼妓一家告诉任何人,一辈子都不会去伤害他们,否则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相听后,脸色依旧阴沉,摇头道:“不行,你得用你的孩子起誓。”
秦岭闻言,心中一阵刺痛,她对秦相的最后一丝孺慕之情也消失殆尽。
但为了得到兵符,她还是再次举起手,发誓道:“我秦岭若违背此誓,便叫我的孩子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她放下手,双眼死死地盯着秦相,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