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牵连而丧命。
当夜杨墨冉并未回。
江承兮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澋萧和林兆然二人。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越过身旁熟睡的荷香,起身下地翻出了许久未曾触碰的针线。
她原打算为他们缝制一套里衣,但无奈久未拿针,手艺生疏,只能改为先绣荷包练练手。
荷香今日本心情愉悦地出门观刑,然归来时却变得无精打采,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消沉,趴在石桌上沉默不语。
江承兮轻轻戳了戳她,关切道:“怎么了,刚刚出去时不是好好的吗?”
荷香抬头,眼里已有泪花:“小姐,你说荣国府明知道倒卖兵器是死罪,为何还要这如此做?”
一旁的玄翼熟练地缠绕着绣线道:“那是因为人的贪婪和欲望永远没有尽头,即使知道那样做是错误的,但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甘愿冒险一试。”
荷香闻言更气愤了:“他们自己作死就罢了,为何还要牵连那些无辜的人!今日在刑台上,有好几个还只有五六岁的稚童,他们还那么小,能懂得什么?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江承兮轻轻拍荷香安慰:“好了,别生气了。国法在那,这也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荷香握住江承兮的手道:“小姐,奴婢并不是生气,奴婢只是是觉得那些孩子太可怜了!他们明明没有犯下任何过错,却要因别人所犯的错而失去性命!”
玄翼将绕好的绣线放在桌上后道:“斩草要除根,绝不能因一时心软,给将来留下隐患。他们最大的错便是投生到了贺家。”
一时间,三人陷入了沉默,唯有微风拂过时木兰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响。
这几日,江承兮荷包绣了绣里衣,荷香多次想帮忙,都被江承兮决拒绝。她说她要亲手为他们缝制一套里衣。
荷香哼哼道:“您高兴就好。”
当第一套里衣完成时,江承兮本想等杨墨冉回来后试试,以检验衣衫是否结实耐用。
毕竟,澋萧与林兆然是要穿上上战场的,如若稍微活动几下就破损,那就太尴尬了。
然而,两天过去了,杨墨冉始终没回来。
荷香心知这衣衫不结实,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