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父,我这就回去。”
男人听后点了点头,在目送李安容骑马离开后才继续朝自己家的田地走去。
“你管他做什么?”
“唉,他一个孩子,一大早跑到自己次兄的坟前,肯定是心里有难过的事。”
“还不知道你啥时候变得如此好心?”
“你这女人怎么说话呢,要不是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我非撕了你的嘴。”
女人听完气嘟嘟的把脸凑到男人面前,指着自己的嘴角让男人去撕。
男人红着脸笑了笑,顺势捏了捏女人被春风吹皴了的脸颊。
红了耳朵的女人笑着打掉了男人的手,哼着小曲继续朝着太阳的方向跑去。
李安容回到家时,李家众人已经全部起床,李安君的情况也比昨天好了许多,正拿着堆在柴火堆旁半干的草喂另外一匹马。
“安容,你去了哪里,怎么衣服和头发都湿了?”李安君打量着浑身湿漉漉的李安容问。
李安容拴着马儿的缰绳回答:“阿姊,我去看了看阿翁、阿母和次兄,我想他们了。”
李安君听后微微颤动了几下嘴唇,抬起留有个冻疮伤疤的手捶了捶李安容的肩膀,让他快回房换套衣服。
李安容先是主动去东厨向宋云珠、许萱交代了自己的行径,宋云珠听完停顿了一下,随后低声对李安容说:“安容,我知道你是担心安君。以、以后不要去那么早,地里人少不安全。万一你在君舅、君姑或安平的坟前出了意外,他们在地下也不会安心的。”
“嫂嫂,我知道了。”李安容说着看了眼没有说话的许萱。
许萱见状挤出一丝笑容,带着浓浓的鼻音催促李安容快去换衣服。
陈显早早的到了李家,献宝似的把两个精致的陶罐放到正在李安容的监督下掰着蒸饼的李安君面前。
“这是什么?”李安君抬手拿过左边的陶罐问,并趁李安容跟陈显说话之际,偷偷的把手里的蒸饼塞给李无疾,再由李无疾拿到东厨交给宋云珠。
陈显回头看了一眼陶罐上用毛笔写的“君”字,得意洋洋的笑着回答:“是我昨天说的腌葑,里面装的都是我洗干净后切好的。另外一个罐子里是我阿母春种时做的醢,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