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的微风轻柔的吹着,有邻居围上来问刚回到家门口的宋云珠:“安河家的,安君的夫婿是哪里的?”
“是平安里的。”宋云珠把手放在微敞的院门上回答。
张家也过来凑热闹问:“安河家的,我见其中有一个是咱们宋河亭的亭长,他是?”
“他是安君未来夫婿的叔父。”宋云珠回答完后,借口家里还有事情,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不再理会那些还在高声议论的邻里们。
李纵的阿母听后忙向张家询问:“张家兄长,哪一个是,我还没有见过咱们这个新亭长呢!”
“就是那个最高的,一看就是身手不错的那个。”张家笑着说完后也离开了,盘算着以后要和李家搞好关系。
李纵的阿母皱起眉尖回忆了一阵,在想起是谁后,赶忙跑回家说给正在剁草的男人听。
余下的人中,有人轻声说着李家好命,有人满脸不屑的轻哼起来。
宋云珠酒罐里的酒分别倒在两个小陶罐里,然后和李安容一起把它们分别送给李充、李责。
原本病着的雏鹅与雏鸡也没能留下,宋云珠在去桑园摘桑叶时,把它们深埋到了桑树下。
一连三个晴天后,宋云珠开始带着家里人一起去地里拔草,她们早上天刚亮就去、到中午时回来,然后等到太阳西斜到树梢再去、太阳落山再回家。
地里干活的人很多,不用担心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