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听说了陈安世事迹的李安君崇拜的讲,她觉得宋云珠有些杞人忧天。
许萱听到后点了点李安君的额头说:“安君,嫂嫂说的没有错。即使陈亭长再厉害,可陈亭长也有可能会在某一天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如果到那时候再来了盗匪,该怎么办?”
“啊!陈亭长的家不就是在这里吗?他能到哪里去?”李安君皱着眉尖低声反驳。
许萱看着李安君有些懵的表情,轻声笑了笑后接着讲:“安君,那你有没有听陈显说过,他叔父是从陈家亭调过来的,他能从陈家亭调过来,也可能会在某一天突然被调到别的地方去。”
李安君听后先是茫然的摇了摇头,随后又了然的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一丝惆怅。
凉凉的夜风吹起,两百余里外的李安河搂着从张喜那里领到的包袱快步往营房中跑。
“张贤,你的家信到了没?”李安河推开房门问独自坐在榻边拿着一卷竹简看的张贤,随后快速抽掉系在腰间的布带,把沾满汗水的曲裾脱掉,换上宋云珠之前寄过来的襦衣。
张贤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竹简,站起身拿着竹简靠近李安河说:“我阿翁说,我家鱼儿的阿母又为她生了一个男弟,等我回到家,那孩子都该会走路了。”
李安河见张贤说着时露出了失落的神情,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张贤,这真是一件喜事,就是辛苦嫂嫂了,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不容易。对了,孩子取名字了没?”
“还没呢,我阿翁说先取一个小名叫水生,他出生的那天下了场大雨,然后等我回去再取个大名。”张贤说完,指着竹简上的内容给李安河看。
就当李安河眯着眼睛要看竹简上的字时,赵广德欢呼着跑进营房,大笑着的他随手把巨大的包袱扔到了榻上,然后打开竹简卷了两下后指着上面的字凑到李安河面前说:“安河,我家男弟说他这个月要去会稽郡那边,正好经过你们柳河乡。我给他写信,让他顺道去探望一下嫂嫂和无疾侄儿她们。”
李安河听后有些为难,家里尽是些女人孩子,恐怕不太方便去招待赵广德的男弟。
“广德净会乱说,李家嫂嫂一个人在家既要操持家务,又要去种田养蚕,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需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