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家境,更要考察男方的人品,还少不了去打探双亲和亲属。
娶新妇有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嫁女可是半点马虎不得。
想了半天的田红夫头疼起来,干脆起身揉着额头去了西耳房,却发现房间里无人,只得摇着头返回堂屋继续发愁。
此时的李衍正哭着脸坐在李家的堂屋里,听许子描述着上午发生在许家的事情:“云珠嫂嫂,今天上午他们都来家里了,想劝我阿翁、阿母一起来你家看我阿姊,被我和我阿母一口拒绝了。我怕他们还会到这里来,便来看看。”
“他们确实没有来,在这件事情上,只要你们不答应,他们是没有办法为难萱萱的。你们做阿翁、阿母、男弟的还都在,哪里轮的到他们那些个舅父、叔父乱出头。不过,我很好奇,你阿翁是怎么会跟你和你阿母一条心的?”心里舒坦了不少的宋云珠好奇的问。
许子垂头喝了一口水笑着回答:“这个简单,前几天里父老上门通知交人头税时,我便对我阿翁说了,只要他跟着我叔父、舅父他们来找我阿姊的麻烦,我就不给他交人头税。”
这果真是挖树先挖根,许山相信许子这个“孝子”能干出这种事情,只得完全听许子和杨花摆布。
屋内的众人听后都笑了起来,因为许萱睡着了,许子便没有去看她。
宋云珠把许子送到了与院门口,然后嘱咐他不要忘了明天清晨去砍麻。
“云珠嫂嫂,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忘呢,就是忘了我自己是谁,我也不会忘了它的。”许子开着玩笑说完,迈着开心的步伐离开了五井里,他从未如此坚定的认为自己能活下去。
解决了心头之患的宋云珠长舒了一口气,在拍了拍面庞后,回到堂屋问李衍:“衍儿,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笑了,现在怎么又低落起来了?”
“云珠嫂嫂,我…我阿翁和阿母又提起了我的亲事,我有些烦。”李衍揉搓着双手轻声回答。
“衍儿,你已经十四岁了,正是可以议亲的年纪,伯父他们提你的亲事很正常,这有什么烦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宋云珠坐到李衍身旁讲,随后从李安君怀里接过揉眼睛的李无疾。
宋云珠拍掉李无疾的小手柔声问:“无疾,是眼睛不舒服还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