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从上面取出一个放在手心中掂量了几下,份量还算足。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每一个四铢钱的外郭,约有六七十个四铢钱的外郭上有浅浅的刮痕。
看来,是粮铺的主事说了大话。
但,宋云珠也知道,在市面上流通的四铢钱,大部分都被磨过外郭,便也没有跟张大再计较。
虽然朝廷已经明令禁止民间私自铸钱,可血流成河的警示后,依旧有人会经不住金钱的诱惑,选择继续铤而走险。
包括李责在内的李家众人认真的数着每缗钱的数目,在确定无误后,张大又单独取了三十个钱放到了一旁。
“李夫人,再加上这三十钱,咱们就算两清了。”张大笑着合上木箱讲。
宋云珠把所有的钱放进李安君拿过来的篮子里回应:“是两清了,麻烦你们跑了这一趟。”
“李夫人客气了,既然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告辞了。如果以后还要卖粮食,就卖给我们铺子,绝对比那些商队靠谱。”张大笑着说完后,招手示意最后面的牛车往外走。
李安容和李责把粮铺的人送到了巷子口,有邻居拦住李安容问:“安容,你们家卖这么多粮食做什么?”
“婶母,是为了交人头税和给阿姊准备嫁妆。”李安容绷着嘴角说完,让李责回家吃饭。
李责抬头看了眼升高的太阳回答:“安容,我不去了,你婶母给我留的有饭,你快回去吧。”
李安容也不想再这是非之地多待,便朝李责和妇人拱了拱手,转身往家走。
李责也同时转身离开,妇人随后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嘟囔:“啧啧,当时下聘时挺风光,现在还要卖粮准备嫁妆,看来这好人家也不好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