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
“安容,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也不知道自己会在那个时候生病。没有就没有了,总共也就半车芦服,少了这些,也不耽误咱们过冬。这里太冷了,咱们回去吧,等吃完饭再过来。”宋云珠环视着笼罩在四周的薄雾说完,跳上牛车让李安容快坐好。
俩人空车回到家里后,从东厨里出来的李安君先是一愣,随即笑着招呼俩人说:“嫂嫂、安容,我烧好了热水,你们快去洗漱吧,饭一会儿就能做好了。”
“好,无疾呢?”宋云珠抓了把干草喂给黄牛问。
李安君转头指了指往外冒着白烟的东厨回答:“在东厨呢,他嫌外面冷,就一直乖乖的待在里面。”
宋云珠闻言笑着进了东厨,果然看到李无疾乖巧的坐在灶膛前,有模有样的往里面送着柴火。
过意不去的李安容拽住想要跟着进去的李安君,把芦服被偷了的事情说了一遍。
“安容,那又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多想。咱家今年种的菜多,少了一些,也无妨。”李安君赶忙安抚眉头紧锁的李安容。
李安容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为了弥补过错,他在到了菜田后,比昨日更卖力的拔着芦服。
但到了黄昏,刚回到家的李安容再次起了高热。
心烦意躁的李安君夺过李安容手中的芦服丢到地上,红着眼眶把他推回房中休息,然后快速跑进东厨去煮柳枝水。
如同昨天一样,喝过柳枝水后,李安容便退了热。
次日一早,宋云珠看着神色尚可的李安容,不放心让他去乡塾,便让李安君去拜托张越再向夫子告一天假。
从张越那里听说了李安容病情的张沅在吃过朝食后,随口向李平扯了个理由,匆匆去了李家。
被勒令在屋里休息的李安容在听到敲门声后,“腾”的一下从榻上跃起,抬脚穿上方头履去开了院门。
微蹙着眉尖的张沅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与常人并无区别的李安容,瞪着满是疑惑的双眸轻声问:“安容兄长,我兄长说你生了病,现…现在好些了吗?”
“我本就没有什么大病,是嗓子有些疼,前天下午和昨天晚上起了高热,已经完全好了。”压着嘴角的李安容柔声说完后来,垂下头踢了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