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与这个院子的破落相比,俩人更想知道它的前主人的归宿。
从残破的房屋前回来的陈安世见俩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笑着看向李衍问:“你们是想知道这个院子之前是谁的吗?”
知道这句话不是问自己的李安君主动松开了李衍的胳膊,往外挪了两步好让他们说些悄悄话。
已经习惯了和陈安世相处的李衍坦率的笑了笑讲:“总觉得这个院子太过荒凉,如果不问清楚的话,感觉会在心里留个疙瘩。”
“衍儿,这是一个同宗的大父的院子,他和他的良人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在他们都去世后,这个院子归了他的侄儿,但那个叔父也只有一个儿子,所以也一直没有人住在这里,便慢慢荒废成了这个样子。我小的时候,经常跟着兄长来这里玩,没成想,兜兜转转之后,它会被我买下来。对了,你可以叫我仲义,这是我在乡塾读书时,夫子为我取的字。仲是伯仲叔季的仲,义是仁义礼智信的义。”陈安世轻声向李衍解释,他也很高兴李衍能无所保留的把心里话都对自己讲出来。
夫妇之道,贵在真诚。
李衍听后,先在心里悄然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陈安世的右边,和他并肩站到一起笑着问:“是因为你在家里行二,才取了这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