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无论是谁,都不能离开。”和服男子与林婉晨并肩而立,满意的看着两片晃动的庄稼地越来越近,按照他的计算应该不出一分钟就可以追上了。林婉晨突然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和服男子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副样子很装逼?”
“装逼?”和服男子皱了皱眉,他的中文虽然不错,但对这种极有特色的字眼还是非常缺乏了解,只是听上去就不像什么好词儿。
林婉晨点了点头,又道:“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和服男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认真的请教道:“这是你们的习俗,还是……一种诅咒?”
林婉晨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儿不再理他,而是专注的去看赵青媛她们。
赵青媛正在像疯了一样的奔跑,刚开始还是老海在前面带着她跑,到了后来她只觉得小腹处越跑越热,就好像那里一直有一个暖炉,只是以前是熄灭的,现在却像是被填满了烧的通红的碳,那些碳随着她剧烈的跑动越烧越旺,烧的她几欲张嘴而呼。她本以为那一次治疗,体内与生俱来的寒气便已经尽数消失,可直到现在,在小腹处那个暖炉的烘烤下,她全身藏在毛孔里、皮肤纹理中、骨骼缝隙里的那些如同冰屑一般,隐藏的极深的寒气再次融化,变成令人舒适的暖意流淌四肢百骸的时候,她才知道其实不管是寒气还是那颗丹药的药力,都并没有完全消化,只是存在身体里一直在彼此消耗。
而现在,当她遇到生死的危机,当她需要将自身的每一分潜力都挤压出来的时候,这些藏在身体里的药力和寒气终于从身体各个地方跳了出来,拼命的、疯狂的、急速的转化为任何一丝力量,来支撑她跑的更快一些,坚持的时间更长一些。
赵青媛的头发散了,整洁的衣服脏了破了,她的皮鞋早已掉在了不知何处,她的皮肤上甚至挂满了庄家杆子割出的血口,她满身泥灰,满面汗水,光着脚丫,却健步如飞。她不再是端庄高贵的女老板,她现在就像一个搬砖筛沙的工地女汉子。
但现在却是她在跑,她在带着老海跑!
一个三十岁的贵妇,带着一个久经训练的老兵在稻田里跑的比兔子还快,这简直是一副荒唐到了极点的画面。
不光后面追赶的男人们觉得荒唐,就连和服男子也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