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使总共也没见过几面,何必如此自轻。”宋青书道。
“我与宋公子虽只有数面之缘,却深知公子乃世间无二的旷世神才,更被公子身上的气度风采深深打动……公子若不嫌属下粗笨低贱,属下愿终身陪伴公子左右,任公子差遣。”辉月使说话的时候,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宋青书,其中的意味,是个男人都明白。
宋青书比其他男人更明白,心中暗道:黛绮丝还真是没忽悠我,这女人当真不简单,连我的来意都不清楚,第二句话就来勾引我。
“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黛绮丝的属下?”宋青书含笑望着她,看不出什么想法。
辉月使的神情又变了,变得楚楚可怜,脸上尽是委屈之色,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娇娇弱弱地道:“公子身份尊高,自是不知奴婢的苦,本来奴婢也不是喜欢在背后嚼舌根、说坏话的小人,但……但公子若是不帮我,奴婢就要永远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
“哦,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来,我喜欢听人述苦,更喜欢替人主持公道。”宋青书淡淡道。
辉月使委屈可怜的脸上闪过一瞬喜意,她继续着先前的语调:“主……不对,是黛绮丝与奴婢有着旧怨,公子或许也听过灵蛇岛上,我们波斯三使和黛绮丝母女的事,奴婢确实对她们有所得罪,但那也只是各为其主,无关对错,后面小昭成为教主,奴婢还专门向她们母女赔罪了,按理说这事就算完了,公子说是不是?”
见宋青书点头称是,辉月使接着道:“小昭教主虽为女儿身,但心胸宽广,气量宏大,确实从未找过奴婢麻烦,但主人……黛绮丝却不一样了。”
不小心说出了“主人”两字,辉月使心中一阵羞怒,导致她接下来的话语愈发刻薄:“在波斯总教时,黛绮丝就仗着教主母亲的身份,时常对奴婢进行打压,奴婢虽问心无愧,但毕竟她有着小昭教主这个靠山,因此也就默默承受了。”
宋青书强忍笑意,她就差说黛绮丝狐假虎威、公报私仇了,前天晚上,伏在他胸前黛绮丝说辉月使对她怨气甚浓,还真是没说错。
“到了金国,因为总教那边的压力,我们迫不得已发动了政变,后面的事情公子都知道,妙风使和流云使惨死,奴婢沦为阶下囚,而黛绮丝……她却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