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珩亲吻着她的脸颊,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
不久后,婢女端着盆进来,谢景珩打湿帕子,给她温柔地擦了擦。
一想到他刚才那些举动,沈宁音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谢景珩将她拢入怀中。
沈宁音揉了揉手,带着埋怨的语气,低声嗫嚅道:“都怪你!”
谢景珩轻轻环住她的腰身,用温柔的口吻道:“我的错,下次一定听夫人的话。”
这个称呼令沈宁音脸颊蓦地发烫:“什么夫人,我还没嫁给你呢……”
谢景珩胸腔里震出低沉撩人的笑:“之前不是喊过夫君了?”
经他一提,沈宁音想起上次在院子里发生的事,鼻尖哼了哼:“明明是被你哄骗的。”
“可我想听,宁音答不答应?”
谢景珩牵起她的手,覆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想听你喊夫君,这里就没那么疼了。”
沈宁音的手指倏地顿住,抬眸不经意落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像是褪去了冬日寒冰后,融化的春色,此刻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脸上。
沈宁音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她脸颊升起一抹可疑的红色,片刻后,嗫嚅道:“夫君。”
刚喊完,她就扑进他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烫地快烧起来的脸。
谢景珩目光掠过她浮红的耳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再喊一声?”
沈宁音揪住他的衣裳,登时羞红了脸:“不喊了不喊了!”
谢景珩抚摸着她的发,眼底蔓延出笑意:“这么容易害羞,看来以后还得多练习才行。”
沈宁音红着脸没说话,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室外的风吹拂过她的脸颊,慢慢将脸上的热意驱散了不少。
……
回到相国府后。
沈儋并未发现她去见了谢景珩,也不知道她中蛊的事。
春蚕蛊以人的精血为养料,随着它的长大,对宿主造成的反噬也越来越厉害。
到了第三天,沈宁音整个人冷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脸色惨白的可怕。
雪霜眼眶红了起来:“小姐,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