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抓住缰绳,试图安抚那匹狂躁的马儿。
然而马像是发狂了一样,朝着旁边湍急的瀑布悬崖冲了过去。
谢景珩瞳孔剧烈颤动,声音撕裂了空气。
“宁音!”
他足尖轻点,借力跃上马背,企图以最快的速度靠近。
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两人瞬间被湍急的瀑布冲走,消失在汹涌澎湃的水流中。
谢景珩见状,毫不迟疑地跳了下去。
……
沈宁音睁眼醒来时,一具温暖宽厚的胸膛猝不及防撞入她的眼帘。
她怔怔抬头望去,谢景珩那双担忧的眸子也看了过来,手掌轻贴在她的脸颊上。
“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宁音撑着双手坐了起来,目光掠过四周幽深的山洞石壁,最终不由自主落在地上躺着的那具身影上。
她低垂着眸,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意识昏迷前,傅砚舟将她牢牢护在怀里,替她挡去了湍急水底下巨石的撞击。
所以她才能安然无恙。
沈宁音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的厉害:“他……怎么样了?”
谢景珩:“我已经给他上了药,别太担心。”
他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冷不冷?”
旁边燃起火堆。
她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肌肤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沈宁音往他怀里钻去,他身体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过来,驱散了不少寒意。
两个时辰已过,她体内的春蚕蛊已经失效。
沈宁音指尖覆上他的胸口,自责道:“对不起……”
谢景珩握住她的指尖,故作轻松:“解不了蛊也没事,反正已经疼习惯了,比起上阵杀敌时所受的伤,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他说的毫不在意,沈宁音却听的难受极了。
眼睛逐渐蒙上一层水汽,啪嗒掉落下来。
谢景珩心中轻叹,替她轻轻拭掉眼泪:“别多想,算命大师说我命格硬,老天爷不会让我这么轻易死的。”
沈宁音揪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