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骂她处心积虑,不择手段。阮晚清如今想来,觉得太可笑了。
她把人扶回去,转身就准备走。
沈崇突然握紧了她的手,“小柔,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阮晚清蓦的被他拉住,用力想要甩开,却反而被拽了回去。
“小柔,别闹脾气了,我只不过想要去叫她回家,她总是住在娘家算怎么回事?我不会喜欢她的。”沈崇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着。
阮晚清的身子蓦的一僵。
“不过,不管她用的什么手段怀上的,那也是我的孩子。”沈崇叹了一口气。
“小柔,你救了我两次,沈家正房夫人的名号我给她,我这条命都给你了还不行吗?”
阮晚清的手指缓缓攥紧,深吸了几口气。
沈崇,是我救了你两次。你这条命该是我的!
“小柔?”沈崇没有听到回应,皱了皱眉。
“再说你上次不都答应的很好,还亲自绣了一个香囊让我给她做和解的,她的性子便是跋扈的,你不要与她计较。”
香囊?
阮晚清皱了下眉,香囊是白雨柔送的?
她手指过分用力,修长的指甲一下子被劈断,生生的划破了她的指甲肉。
阮晚清用力推开沈崇,“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沈崇的脸上!
她眼眶泛红,甩袖直接离开了屋子。
沈崇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打的眼前发懵,一下子撑在床沿,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人,“小柔?小柔!”
阮晚清一出屋子,就正巧撞上了站在外面薄暮。
薄暮一只手抱着一架琴,一只手展开了她先前画的那副画。
薄暮看见人出来了,忙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中的画。
“我听你的小婢女说,姑娘你平日里都喜欢作画抚琴,我们这里东西简陋,我就连夜做了一架琴。姑娘也好放松下。”
“这也太麻烦了。”阮晚清摇了摇头,“原本叨扰时日就多,怎劳烦薄大哥这么费心。”
“我听村头李奶奶说,有身子的姑娘最是容易心烦意乱,需要纾解。”薄暮憨厚的笑了笑,招呼着去了偏厅把琴放在了偏厅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