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顾府,你便好好养伤。”
顾南恩瞥了裴稚一眼,觉得他是想多了,待回到家中,她的伤口早已经好了,又谈何养伤。
不过这句话她并未说,只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将包袱收拾好,顾南恩忽然间想起她昨晚找到的一张票据,赶忙取了出来,放在裴稚面前。
裴稚疑惑的看了一眼顾南恩,将票据拿起来看了一眼,除了上头的数额大了些,倒也没什么问题。
顾南恩见裴稚久久不说话,直言道:“夫君,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张票据是那想要杀你的人给刺客的信物。”
这话一出,裴稚周身的气势瞬间变了,他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票据,想到有人想要杀他,想到顾南恩因此在床上躺了两日,他便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顾南恩没想到裴稚这么大的反应,她朝裴稚的身旁靠近,手触碰上那张票据,劝道:“夫君,你冷静些。”
耳畔传来顾南恩娇柔的声音,裴稚这才放松下来,将票据松开,任由顾南恩取走。
见顾南恩将那票据小心翼翼的收好,裴稚皱眉:“夫人,你这是……”
“自是要将背后那人查出来。”顾南恩看了裴稚一眼,冷哼一声,“有了这票据,找到那人还不容易?”
裴稚知晓顾南恩已经开始接触顾家的生意,对于她的这番话,他自是相信的,但是他心中隐隐不安,“夫人,若是真的查到了那人,你该怎么做?万一那人恼羞成怒,出事了又该如何?”
这般优柔寡断的裴稚,是顾南恩未曾见过的,她颇为不赞同的说道:“夫君,此事不能退让,那人都想着要你的命了,若是我们不强硬些,有了这再一,便会有再二,甚至再三往四。”
顾南恩面色严肃,定定的看着裴稚道:“越是软弱,便会被欺负的越狠,我不会给那人机会。”
这话着实有些霸道,裴稚听着这话,心中的情愫越发荡漾,他似乎更是欢喜顾南恩了。
话已至此,裴稚也知晓其中利弊,这件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来的时候,两人只用了两日的时间,回去的时候,在路上耽搁了五日。
顾南恩倒是觉得无所谓,是裴稚担心她的身体,怕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