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问,不知乾公子能否解惑。”
乾星泽看向他,冷冷一笑。
秦朗在朝中主要是负责官员外交事务,他的问题,很可能是与敌国有关。
想到这,乾星泽成竹在胸,挑眉道:
“你有什么要需要本公子指教的啊?但说无妨!”
话落,秦朗脸色一黑,明显被气够呛。
周围其余人更是指指点点。
“好狂妄的语气!”
“一会解不开难题,岂不是面上无光?”
“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乾家小儿还是太年轻。”
一众女眷面面相觑,目光一个比一个疑惑不解。
乾家公子她们不是很熟,行事向来如此张狂吗?
想来他自己应该有把握的……吧?
秦朗甩袖表达一番不满,顾及乾夫人在场,自己又很想解决困扰多年的政题,便先忍下。
等乾星泽无法为自己解惑,再发作也不迟!
于是不悦道:
“我朝收服蛮夷十年之久,蛮夷之心却依旧不死,时常叛乱,故而需要留有将士常年驻守。”
他顿了顿,终于说到了节骨眼上,语气越发激动。
“难就难在有将士驻守,便要运送粮草,长此以往劳民伤财,只能恶性循环!”
乾星泽听的认真,秦朗急切的盯着他。
“乾公子可有应对之策?”
“有是有!”乾星泽故作高深,“可本公子说了你也未必臣服。”
他这般卖关子,秦朗干瘦的脸颊瞬间拉下来,破防道:
“我看你分明就是缺乏才能,如果不行,莫要在这信口雌黄,浪费众人时间!”
他这招激将法,对乾星泽不管用,乾夫人却险些出言相护,好在乾星泽先一步笑了笑。
“此言差矣。”乾星泽摇摇头,“方才解开盗匪之乱,永昌伯不是说,我的建议不妥吗?”
“既然解答了你们也不愿承认,还来问我做什么?”
乾夫人顿时明白自己儿子的用意,紧张的面容也放松下来,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永昌伯听了老脸一红,感情这小子在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