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柳乘风的手说道。
“这北方寒冷,平日里要穿好鞋袜,免得受寒。”柳乘风提醒道。
“知道了!”李承泽死鱼眼看着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范无救见状在一旁偷笑,可算有个人治的住了。
范无救啃完芒果去办事,屋中一时只留下李承泽与柳乘风。
“给我讲讲你在边关的事情吧。”李承泽道。
“这些年该讲的,都在信上说了。”
李承泽翻出他寄来的信。“太少了,我都不够看。”
柳乘风抬眼望去,信封已经起了毛毛边,仿佛被人摸了无数次。
李承泽看到柳乘风眼中的悸动,斜坐着靠在他身上。
他就是想让柳乘风知道,他有多想他!
“我同你讲讲京中的事情吧。”李承泽道。
“好。”也让自己知道一下,他离开这五年,旁人有没有欺负他。
“那个范闲……baba……”
“范无救想考科举……bababa……”
“父皇……bababa”
“太子……baba”
柳乘风就这样静静听着他讲话,时不时给他端茶倒水,切水果。
“殿下,侯爷,该用晚膳了。”内侍的声音传来。
“用膳了。”柳乘风捂住李承泽的嘴。
“我日后再同你讲。”
“好,日后时间多的很,我们慢慢聊。”
“你不走了吗?”李承泽问出这个自己躲避几天的问题。
“不走了。”要走也会带上你。
李承泽乐的差点儿蹦起来,却提醒自己要矜持。
于是缓步走到柳乘风身边,同他一起去用膳。
饭后,柳乘风望向院子。“我睡哪儿?”
“你不是打小就跟我一起睡吗?”李承泽道。
“行吧。”都是哥们儿他也不想和李承泽掰扯了。
“沐浴更衣吧。”李承泽道。
“哦。”
沐浴后,柳乘风穿着李承泽的红色亵衣。不是他不想要别的颜色,问就是李承泽不给。
“还是这样好看。”李承泽看